簡介:迟骋又看看他的下巴和嘴角问还疼不疼了不疼没有感觉陶淮南说真不疼就不舔了陶淮南这几天总是下意识舔嘴上那处伤这就还是觉得疼这些木匠的手上都有不少伤疤一双手看着很粗糙但又很灵活没一会儿他们就把简晋原本的床拆了又把新床装好东山带着二人来到了中间的一座建筑里面有个老者在看护邝长老东山对这人十分的尊敬老者起身从屋中走了出来目光在陈牧羽二人身上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