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徐鳳年輕輕呼出一口氣沉默片刻這才緩緩開口道「我也很想去流州青蒼城外逮著拓拔菩薩往死里揍一頓最好是連柳珪也一併宰了但是一來我如今做不到再者涼州比流州更加重要所以我只能一步都不敢停地跑來這裡嗯然後站在門外聽你們吵架了差不多一刻鐘如此一來原本蒸蒸日上的薊州將軍府可謂內憂外患但是這些事情袁庭山都不介意他甚至可以在仕途上一退再退連這個薊州將軍也一併不要了但是袁庭山無比忌憚一個人那就是太安城坐龍椅的那個年輕天子袁庭山怕自己在這位雄心勃勃的皇帝心中變成為一個不堪大用的庸將一旦在皇帝腦中形成這種致命印象他袁庭山就算打一百場勝仗都沒有了意義但是渐渐的人们才意识到这些侍尸并没有生命他们就像是是一群听从命令的木头他们不会吃饭目光呆滞也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