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我們又一個一個小心翼翼的扒著飛檐的龍頭用繩子下到靈宮的正門外的門廊處門廊是類似於祭祀台的地方架空鋪平的地面都是石板常年的寒冷讓石頭脆化腳踩上去嘎嘣作響隨時可能斷裂算起來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在陝西而三叔就更不用說了全世界都在找他我看到潘子臂上帶著黑紗就問他幹什麼他說大奎一場兄弟頭七沒趕上現在帶一下心裡也舒服一點我給他一提想起去山東那段日子心裡也唏噓起來說到底那件事情還是因我而起如果當時不去多這個事情將帛書給三叔看各人現在的近況自然大不相同他們只是這一方大陸的過客就和當初意外去到紫藍大陸一樣他們無法對這一方世界有太多的改變如何離開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