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柳榮早已經醒了過來越是靠近他的家他的臉色便越是慘白眼睛也泛起了紅「池仵作你說我阿弟會疼么把血肉從身上剝下來會很疼吧」「翌日一早我便又去了那條巷子里可是巷子里乾乾淨淨地什麼也沒有血跡也沒有周圍的人也沒有聽到慘叫京兆府的人也沒有接到報案年幼時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姐妹長大后也是難以辨認有時連柳伯伯他們都能矇騙過去只是性情卻是天壤之別那陣陣噼里啪啦的劇烈聲響宛如黃豆大小的雨點砸在一把油紙傘面上街道上塵土飛揚徐鳳年一腳結結實實踹在了拓拔菩薩的胸口讓他從哪裡入城就從哪裡出城